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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好像國小吧,在家庭即工廠的時代!堂嬸代理針織工廠在家裡搬來10餘部針織機,我母親自然也成為針織的一員。而那時唸國小的我針織機對我好像充滿了好奇,眼看著毛線的消失而織片愈來愈長,前片、後片,袖子結合起來就是一件毛線衣。因為好奇及成就感,每每放學把書包一丟就跑到客廰(這時媽媽們早就去準備晚餐了,充當工廠的客廳早就一片空寂)自己面對的針織機我竟然不用大人教,左推右拉、加針減針對我都不是什麼難事,堂嬸發現這情況嘖嘖稱奇,而我也樂於下課後自動的「上班」沉浸在毛線與衣服織片彼此消長的的喜悅中。說也奇怪當時家裡經濟不並算富裕每每代工其它物品,我做著做著鼻血總是不自主的流下來,唯獨針識與關廟的竹編我倒是樂此不疲。於是國小的我就有毛線的花樣變化及加減針的概念了。

 

    隨著年紀漸長功課壓力越來越大,國中、高中到夜二專好像忘了自己有這項「特異功能」。直到二專一年級暑假晚上悶得慌,逛街總是被毛線行櫥窗的衣服深深的吸引著,那時不知是那股衝動不管學費及毛線的昂貴,我跑去參加了日本某編織協會的師資班。要拿到證書可得打十餘件衣服,背心、外套、拉克蘭袖….。白天要上班,晚上得挑燈夜戰織毛衣往往到天亮而不自知才放下捧針瞇個1~2小時後上班去,上編織課時同學總是喊說打不完,而我卻拿到一張自己不在意卻寫滿看不懂的日文某編織協學的證書。該證書在婚後家人整理我的房間時連同一大堆編織書“丟”了,其實我自己也是直到最近才覺得可惜。學校畢業後穿梭於工作、結婚、小孩、家庭忙得我已壓根忘了我的編織,而這段時間一晃又是20餘年,中間或許鉤條圍巾或許一件背心罷了。

 

    而今面對著女兒負笈北上唸書,自己不但被迫中年失業又得面臨空巢期的提前來到,心中老是滿滿的寂寞。去年我親愛的女兒告訴我就當她的“御用編織師”如何?我當然高興的答應了,因著她喚醒了我沉睡已久的興趣。於是只要她喊口令要帽子給帽子,要袋子給袋子,要圍巾給圍巾,要衣服那就得給我時間了。在這過程中我得到成就感也得到了心靈的療癒,但忘記的花樣編、打版…..我總得找時間自己把忘在腦海深處的記憶喚醒,於是有了把編織的小成品賣出換得資金再去尋找「忘記」的想法。

   或許您看到只是小作品但每件都有我的用心,我也會捨不得。但想想若我的作品除了自己及家人還有人喜歡我的手藝不也是幸福!若您在瀏覽網路時不小心發現了我的作品,希望您有空可停下來看看!並請您批評指教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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